Fear,掰掰
我是誰,你可知道?經歷了幾天情緒起伏,斂起心神,
還是專注在雕琢論文架構更是實在。
原本以為已經不在乎的什麼,
以及以為早就沒在怕的什麼,
經過驗證後,還是禁不太起考驗,
或許這麼久以來,不斷反覆做的建設,
只有將外在的武裝弄得更加堅固,
而忽略了內在也需要療傷和痊癒。
原來一切都還沒完全過去?
嘴硬的傢伙,一點都不可愛,
只會倔強的抹去臉上停留的水漬,
等著或許有人真的能看出些端倪,拍拍說:乖。
愛講,就講吧,如果友誼能如此的假象和脆弱,
那麼之前直覺所感知到的聯繫強度便已成真。
Nothing to fear but fear itself,
都已經到了這個關頭當下,說什麼,就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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